到底是他在伪装,还是真的已经放下了?
牧雪跟王乐安接触多一点,知道他完全不是迂回的个性。
想让他掩饰本性恐怕比登天还难。
难道他又有了新欢,所以完全不在乎方书恩结不结婚?
王乐安闲聊了两句就走了,牧雪思来想去,打了个电话给邓义。
看人这回事,不知道有没有一回生二回熟。
等她再返回去时,只有晏向远一人站在病房外。
“大嫂,我们一起出去吃个饭吧?”
牧雪想都没想就拒绝了:“我让张妈带了饭菜过来。”
“你好像很怕我?”晏向远转过身,“也难为你势单力薄还想跟我斗。”
牧雪笑了笑:“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罢了。”
“说得好,”晏向远盯着病房内,“你以为你靠着我大哥就是拿了张免死金牌吗?
我妈让我放过你,但我这个人最受不得委屈,所有得罪我的人,我都要让他受到报应。”
他缓缓转过头,皮笑肉不笑:“你小心点是应该的,最好烧柱高香让老天保佑我大哥那张金牌好用。”
牧雪一本正经:“封建迷信。”
晏向远冷笑一声离开了,皮鞋踩在地面上发出的“噔噔”声渐渐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