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知跟他早就认识,难道从来没听说过?”
晏石渊振振有词:“把不知根底的人介绍给你,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
到底是年少时心动过的人。
又偏偏是他的太太让方沁一生都受累。
晏石渊除了对方书恩有求必应之外,还真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补偿她们。
“你对怀知……”
方沁沉默了一会儿才继续道:“是心有不甘吗?”
以她的了解,晏石渊是个很大气的人,却独独对怀知一次无心之失耿耿于怀至今。
连她身为“受害者”都看开了,晏石渊其实没必要说这些话。
除非……
“那两年我在国外,”方沁缓缓道,“听说晏太太生了闻清后身体越来越差。
但她生性要强,不许任何人提起。
你一心扑在事业上,后来发现人不行时,已经回天乏术。
其实我们之间从来不曾发生过什么,你真正愧疚的人……是她吧?”
越是得不到就越想要,自然而然忽视了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