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贺爵尘将帐内的蚊子都清理了,也洗了手回到帐内时,听到平缓的呼吸声,便低首看去。
原来他的颜儿睡着了,他却自顾的笑了起来。
脑海里尽是和颜儿行夫妻之礼的种种画面,冷逸脸上的笑容越来越邪恶。
不过他两天一宿没睡,也突然困乏起来,便同言颜共枕眠,很快就睡着了,也忘了关灯。
这一宿,都好眠。
清晨,言颜被房里的动静给扰醒了,低低的吟了一声,浑身酸的慌。
看到帐内只有她一个人,便缓缓的坐了起来,还扶着腰,“贺爵尘,你在干嘛,吵死了”,轻轻撩开帐帘。
“刚才丫鬟送来几桶水,昨儿都没洗澡”,贺爵尘边说边往浴桶里倒水。
言颜用被单裹好自己,走下床,又扶着腰,不时对贺爵尘的背身翻白眼。
贺爵尘放下水桶,回眸看到言颜正在对他翻白眼,便轻嗤笑一声,“颜儿,过来洗澡”。
“你出去”。
“颜儿,你从头到脚的,哪儿是我没见过的?”
“那你过来抱我!”她压根儿就不想动!
贺爵尘求之不得,走过去就把言颜身上的被单扯扔在床上,再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走向浴桶。
“颜儿,要不…再来?”
“没空,我今天忙”。
“忙什么?”
“忙着赶你走”。
“噗通”,言颜被贺爵尘扔在浴桶里,“贺爵尘,贱人!”抹去脸上的水帘。
贺爵尘动作快的自扒了衣裳,和言颜待在浴桶里,捏住她的下颚,“你这辈子都别想赶我走,告诉你,你包里的和离书被我撕了,留在公馆的和离书也被我撕了,看你有什么理由离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