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兴起,又把张三郎送她的簪子给别了上去!
这簪子也没个吊坠,就是素得不能再素的一根‘针’而已,应当不耽搁做事!
可抓着发髻折腾半晌,柏以丹还是把簪子收了起来!
一开门就见着张三郎那黑沉的脸!
“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想不想去客栈了?”
柏以丹选择了忽视,自个儿去打水洗漱,那不要脸的贱男人又冲了过来。
盯着她毫无表情的脸问道:“你磨蹭这么半天,不会是在里面试我送给你的发簪吧?”
柏以丹拧帕子的手一紧,抬头扫他一眼,面不改色道:“什么发簪?”
“你——”手指柏以丹想骂出来自己都看见了,可又不想让她知道自己偷看她!
堪堪收回手,“当然是我送你的簪子!你还有几个簪子不成?”
“哦!你说那个啊,昨儿拿它当了把暗器,上面沾了点血,不知道丢哪儿去了还没洗呢!”
“暗器?血?”
“嗯,昨儿差点没忍住把李美丽那未婚夫给剁了,上面有脏得不能再脏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