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房间,老婆,我有一肚子的话要跟你说。”
裴逸曜也注意到了佣人房那边笑眯眯的余婶,知道她脸皮薄,抱着人回房间。
“左左,老婆……”回房房间,将佑左左放到地上,裴逸曜温热的吻就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嗯,曜,不要,这样……”佑左左摇着头,艰难的喘着气,推拒着埋首自己颈间的人。
“左左,你知不知道,我想这样做有多久了?那天在御园找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样,一口将你吞进肚子里,在都城饭店看到你的那天,我就想这样,将你压在那透明的墙壁上,左左,左左……”
身上所有的血液仿佛都朝着一个地方涌了过去,裴逸曜的呼吸比佑左左还要失控。
天知道,这段时间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现在如此真实的抱着人,听着她在自己的怀里喘息,用那种让他忍不住理智崩塌的声音喊着要,他一向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早就已经溃不成军,这一刻,他只想跟她彻底融为一体。
可是,不可以。
左左已经六个多月了,就算这次医生没有说,他也不敢乱来。
他再也,不敢伤害她一丁点,哪怕,只是可能,哪怕,他的身体在叫嚣,哪怕,他其实已经胀疼的快要爆炸了。
男人仿佛真的要将她吞进肚子里的吻,湿热、霸道到失控,到最后,佑左左只剩下长大嘴巴喘息的力气,就像一尾搁浅的鱼一样。
“真好,老婆,现在这样真好。”头埋在佑左左的脖子里,裴逸曜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搂着她的腰,心情愉悦的轻笑。
“你……”佑左左不知道,这一刻自己说什么合适,只是仰着头,让粗重的呼吸不出卖自己心底的悸动。
就算如此,就算隔了不短的距离,佑左左依然能听到他如雷般砰砰的心跳声,让她心里一片安逸。
“后天,是我妈妈的祭日,你,能陪我一起去吗?”
去年佑可容的祭日,佑左左是一个人偷偷去的,那时候,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开口。
“嗯,到时候我们把小鱼儿也带过去,让妈看看孩子。”
轻轻点了点头,裴逸曜想的比佑左左更周全。
“小鱼儿,学校那边恐怕不太方便。”而且,她也不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