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邵看见她急匆匆地从办公室里出来, 走出来叫住了她:“余晚, 怎么了?谭萍的婚礼又出什么事了吗?”
“不是。”余晚回过头, 跟他道,“我妈突然从老家来了,魏总,我请一个小时的假。”
魏邵一愣,余晚受伤的那次,他在医院见过她妈妈,是位……很严厉的妈妈:“那你快去吧,反正马上也下班了。”
“谢谢。”余晚提着包,步履如飞地走了。取车的路上,她给厉深拨了个电话。
厉深这会儿正在疯狂收拾房间。
阳台上挂的那些他的衣服,他一把全收了下来,塞进了余晚的衣柜里,还有分散在家里各处的安全套,他一个一个找出来,一起塞进了衣柜。
刚松了一口气,厉深一抬头,就看见衣帽间镜子里,映着的自己——深V领的T恤,稍微一动别说锁骨,就连肩膀都能看见……
他飞快地把衣服脱下来,找了一件保守的圆领T恤,穿在身上了。这样看上去就不会显得轻浮了吧?
他的手机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客厅走廊上,听到铃声,他才走过去,把手机捡了起来:“晚晚?”
“我妈妈过来了,你是不是见过她了?”
“嗯,她刚刚在门口,我接了可视电话……”
“……”余晚默了一秒,“我已经从公司赶回来了,你……”
她刚说到这里,门铃再次响了起来。厉深提起一口气,对着镜子理了理自己的头发:“你妈妈到了,我去开门。”
“……我马上回来!”
“你别着急,开车慢点。”厉深挂断电话,呼出一口气,走过去打开了门。
余晚的妈妈站在门外,默不作声的打量着他,厉深朝她露出一个笑,开口道:“阿姨好,我是厉深。”
余晚妈妈偏过头去,呵了一声,还真是厉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