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三年来, 厉深和余晚第一次贴得这么近。当余晚的唇覆上自己的唇那一刻,厉深体内的欲.望便被全数引燃, 再也压制不住。
他想要她,很想很想。
两个人对彼此的身体太过熟悉, 即使三年没做过,也很快就适应了对方, 厉深的撞击比以往更加有力和持久, 余晚本以为自己早就能承受厉深,现在发现这个想法是大错特错了。
如果说三年前的厉深是打桩机,那现在的厉深就像是永动机……
他身上就像有用不完的力气和热情,带领着余晚在他的世界里浮沉, 却永远看不到头。
余晚到最后连叫都叫不出来, 所有的声音都卡在了喉咙里。等到厉深终于停下来的时候,余晚的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厉深看着身下昏昏沉沉的人,贴着她绯红的耳廓, 在她耳边低语:“你的体力真的比三年前还要差了。”
余晚:“……”
她明明觉得自己都要晕过去了,为什么还能听清厉深说的话。
厉深的指尖流连在她的脸庞, 还趴在她身上不愿意起来。又过了好一会儿, 他终于微微撑起身子,对余晚道:“我去冲个澡, 你要洗吗?”
余晚一口气还没缓过来, 摇了摇头道:“你先洗, 我再躺一会儿。”
厉深从床上爬了起来, 没过一会儿,浴室里便传来水流的声音。余晚听着哗哗的水声,整个人都有些失神,她又静静地躺了一阵,也坐起身,披了件宽大的睡袍在身上,走到窗边打开窗户,吹起了风。
冷风吹散了满室的情.欲,也令余晚清醒了不少。她看到窗台上放着一包烟,是她抽的那个牌子。
余晚微微一愣,拿起放在烟盒上的那根烟,捏在手里把玩。厉深是不抽烟的,她进来的时候,屋里也没有烟味。这根烟没有点燃过,但烟嘴处有很浅的牙齿咬痕,像是曾经被谁含在嘴里过。
余晚没有换烟,她拿着这支烟在周围找了找,没看到打火机,便走到橱柜旁,旋开炉盘,将烟头点燃。
烟着了后,她关掉炉盘重新走回窗边,靠在窗台上吸了一口。
窗外的夜景和三年前变化不大,夜色笼罩下的这座城市,要比白日里静谧许多。屋里只能听见哗哗的流水声,后来这个声音也停了,厉深裹着浴巾,从浴室里走了出来。
一出来就看见余晚靠在窗边抽烟,他轻轻蹙了蹙眉,看看她道:“你还没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