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回到现在,一间贵宾室里面,杨成坐在贺新的对面,房间里面就他们两个人,其余的人都站在门外等候。
杨成帮贺新剪了一根雪茄,递给他说:“以前是细路仔不知世界,如有冒犯,请多包涵!”
贺新接过了雪茄,拿着一旁的火柴点了起来,杨成也点起了雪茄,两人一边喝着酒,一边抽着雪茄,过了一会儿,贺新弹了弹烟灰说:“很多年前的事了,你进了医院,我也损失了好几个马仔,公主号(贺新最大的赌船)直接上岸了,大家彼此彼此。”
“丁瑶的事情不是我授意的,我说过不会再参加博彩的事情我说到做到,反正我现在跟这个女人没关系了,但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动雷泰就行了,别动她!”
“雷泰可是有韩老爷子护者我哪里敢动他!这家伙对自己要信心十足,他现在可是买自己赢!”
“谁知道这个狡猾的家伙会不会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我买他赢不是正好中了他的下怀。”
“年轻人,我奉劝你一句话,女人够了就行,太多只会害死自己。”
“的确,所以我还没死之前就已经分好身家,到时候是离是散大家都是好聚好散,你好像只比我爷爷小一岁而已,你算得上是我爷爷那一辈的人,话不用说的那么满吧!”
“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我只听过不赌就是赢!”
…………
“不赌就是赢!”张柳晨笑眯眯的收了眼前的筹码,这个女人真的是运气很不好,从刚才到现在10把牌至少输了7把牌,他只要在一旁下注就行了,根本就不用上场赌。
那个女人看着自己眼前越来越少的筹码,又看着张柳晨眼前那一堆都快叠成山的筹码,丰满的胸怀波涛汹涌,搞得旁边的张柳晨忍不住想喝杯冰水降温一下。
“你这个死胖子从刚才到现在一直跟我对着干,我得罪你了吗?”这个女人气得直接拍了一下桌子,又引起了一阵波涛,看着张柳晨热血上涌。
他急忙喝了好几口冰水止了止火气说:“没有,赌场规矩,跟着里头最黑的家伙唱反调绝对赢得最多!”
“那你就是说我运气最衰了!”这个女人十分泼辣,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抖着波涛,搞的张柳晨下面快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