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受伤了?”
“不是我,是我朋友被一支弩.箭,穿透了右胸。”我哭着说。
“你现在、在哪?”
“我在鹤城,松花江段上的一个‘江心小岛上。’”
“竹林小岛?”
“是的。”
“那个地方把守很严密,其中只有一条浮桥可以出入,你确定我的人、可以进去吗?”程雅静问道。
“可以,现在这小岛上我说的算。”我轻声说。
“好吧。我现在、在美国学习,暂时回不去。不过我在鹤城有两个徒弟,你等我半个小时,我马上让她们去给你朋友治伤。”程雅静安慰道。
“雅雅,谢谢你。”
“跟我还客气什么?先挂了,你准备接人就好。”
“嘟嘟…”
放下电话,我将莲心扶起来。后者依然昏迷不醒,这让我更加懊悔自责。
“莲心,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没有听你的话…”
我用力的将她拥入怀中,哭着说,“为什么要替我挡箭,为什么后悔的人总是我…”
没过多久,别墅的电话突然响起。
“喂?”我赶忙拿起话筒问道。
“‘孙策先生,’我是浮桥的守卫‘凌峰。’有两个自称是信使朋友的人想要登岛,我们是否可以放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