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云子走了，莫仙灵看着世界树和万籁龙琴，没有说话。
天云子他很了解自己，所以才会说了那么一番话。
凌越的确不会杀自己，可她宁愿凌越杀了自己，也不愿意接受凌越的怜悯和施舍。
到现在，她也没有后悔一千年前围杀凌越，再来一次，她还是会那样做。
既然得不到，那么就彻底毁掉！
莫仙灵看向羽帝，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这个人明面上是他的夫君，可揪根结底，他只是一个不该存在的残次品。
她曾经也想从羽帝身上找到一丝关于凌越的影子，哪怕是一丝，这样她也能说服自己。
可一千年了，除了容貌，她并没有发现羽帝有哪一点像凌越。
说到底，她想要的也很简单，也就是能得到凌越而已。
羽帝知道莫仙灵会怎么选择，坦然自若，说道：“仙灵，做你想做的，我只是‘临羽仙皇’残留的执念而已，我的存在就是为了保护你，这是当初‘临羽仙皇’答应了你姐姐莫仙羽的。”
“在‘临羽仙皇’的三千年岁月中，保护你一直是他奉为最高准则的事情，即便他的灵魂离开肉体，可保护你的执念还是刻在脑海里。”
“他真的不错，如果有可能，你就和他和好吧，毕竟是你陪了他三千多年，你占了他九成的时间。”
莫仙灵笑了笑，说道：“谢谢你，羽！”
羽帝突然一笑，丝丝缕缕的灵力从他身上散溢出来，然后被莫仙灵吸收。
……
同一时间，凌越感觉到什么，一剑荡开魔尊，看向无尽虚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