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上古之神已经不容众人解疑的机会。
整个欧文戴尔的山谷，山涧的裂隙，以及撕裂的大地，都传来疯狂地低语。
所有人都生出一种歇斯底里的感觉，精神承受着最可怕的酷刑，饱受摧残。
人类联军这边所有士兵都倒在地上，只有少数英雄勉强能抗衡这种精神摧残，但看起来也格外痛苦。
人类已经如此，“一岸之隔”的霜寒兽人更加不堪。
本来血兽人就狂暴无比，现在被古神的低语蛊惑，双眸充斥着可怕的疯狂，甚至拿起手中的武器，砍向了自己人。
正常的蓝皮兽人好一些，在大酋长尤金的指挥下还能清醒，只不过手脚无力，在古神的低语中浑浑噩噩。
红皮的血兽人经过改造，本来就狂躁无比，有些甚至把武器伸向了大酋长尤金。
尤金看着为数不多的血兽人在单方面屠杀同族，有些血兽人互相动手，心都在滴血。
这是霜寒帝国仅存的血兽人，也是帝国未来发展和翻盘的底气所在。
可是现在为数不多的血兽人在古神的低语中彻底疯狂，六亲不认。
面对冲上来的血兽人，尤金只能痛下杀手，同时号令剩下的兽人撤退。
尤金知道佐拉克和恶魔的交易，但是对上古之神的事一无所知。
他现在不知道是佐拉克背地里和上古之神有什么交易，还是说是上古之神背后操纵了这一切。
但无论是什么原因，现在已经不是人类和兽人的舞台。
霜寒兽人继续待在这里，只会徒增不必要的伤亡。
有尤金殿后，其他蓝皮兽人终于从“自己人”的屠刀之下解脱，聚拢在一起逐渐撤离。
尤金看着满地尸体，心中说不出的悲怆。
成也血兽人，败也血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