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容易也容易,这事我正在做!”卢小闲接着道,“其二,不能随时掌握土匪的动向,这让剿匪变得异常困难。所以,必须要在土匪内部有内应,随时掌握土匪的情况,关键时刻还能助我们一臂之力。”
“这个我也想过!”赵朗目光灼灼道,“我曾经收买过一名土匪做内应,可惜他只是个小喽啰,传不出多少有价值的消息,后来被土匪发现给处死了,打这以后,土匪对内奸防范很严,我也就再没有机会了!”
卢小闲笑了笑:“我已经在青龙寨安置了眼线,今后我还会在其他土匪窝里安排人手,知己知彼,他们必败!”
赵朗诧异地看着卢小闲,心中暗自嘀咕:他真的是刚来曲城吗?这种事情他是怎么做到的?
“其三,土匪盘踞之地大多人烟稀少,易守难攻,只能智取,而不能强攻。赵捕头之前的做法,便大大不可取!”
“卢公子说的没错!”赵朗心悦诚服道,“这一年来,我也在反思这个问题!说实话,剿匪与战场打仗不一样,我过于依仗以前的经验了!”
“其四,曲城周边虽然土匪众多,但最大也就是青龙寨、老爷岭和石人山三股,只要能灭了这三股土匪,其余的在震慑之下必然会投降。擒贼擒王,所以我们要把精力放在剿灭这三股土匪上。”
卢小闲站起身来,对赵朗道:“我的话说完了,何去何从自己掂量吧,想好了可以来找我!”
“告辞!”卢小闲朝赵朗一拱手,便转身离开了。
屋子一下变得静悄悄的,只有桌上的灯火忽闪忽闪来回跳跃,赵朗脸上神色不定,像一座雕塑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良久,赵朗叹了口气,端起酒杯将酒狠狠灌进了肚里。
……
卢小闲奇怪的向牛全问道:“牛捕快,这两日怎么没见曾县令?”
“曾县令这几日一直待在内宅,不但不办公事,甚至连面也不露!”
“这是怎么回事?”卢小闲奇怪地问道。
“据说曾县令的独子得了怪病,他请了吴德忙着瞧病呢,哪有心思办公事?”
卢小闲眼珠子一转,心里便有了主意。
他来到华云峰的药铺,笑着对华云峰道:“华郎中,机会来了!”
“什么机会?”华云峰一头雾水。
卢小闲把曾牧野儿子得病之事告知了华云峰,接着又补充道:“这是获得医牌的好机会,怎么样,瞧瞧去?
华云峰想也没想便道:“瞧瞧就瞧瞧!”
到了县衙内宅门口,卢小闲对门房道:“烦请通报一声县令大人,捕快卢小闲求见!”
门房瞅了一眼卢小闲,皮笑肉不笑道:“不好意思,卢捕快,县令大人吩咐过,谁也不见!”
卢小闲笑着对门房道:“门房大哥,我请人专门来给县令大人的小公子瞧病,若治好了小公子的病,您不也是大功一件吗?还是麻烦通报一声吧!”
说话间,一锭银子悄悄塞进门房的手中。
门房一掂便知道银子份量不轻,马上换上一副笑脸道:“卢捕快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通报!”
曾牧野的独子从小身体就弱,八九岁时不巧又从树上坠落,虽没伤筋动骨落下什么残疾,却从此变得脸黄黄的,身子骨病恹恹的,人无精打采的。
最近一段时日,儿子连饭也吃不下去了,眼看着儿子越来越瘦,曾牧野心中焦虑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