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瑞将烟塞回嘴里：“没。”
叶文轩：“怎么？”
章瑞淡淡道：“没人看得上。”
叶文轩扭头看他：“这话就有点假了，我记得上回见你下楼倒个垃圾，路上都有好几个小姑娘盯着看来着。”
章瑞嘲道：“不是说这张脸。我工资低，工作有时很危险，没有姑娘瞧得上。”
这倒极有可能。
叶文轩没再问，抬手拍他肩膀：“兄弟，辛苦了。”
章瑞咧咧嘴：“为人民服务。”
抽完一根烟，俩人转身回了隔间，正好桌上已经摆了三个菜，几个人热热闹闹边聊边吃。
章瑞与叶家人也挺熟了，知道叶父叶母好客，坐下时表情温和了许多，也同老两口随意说几句话。
叶书雪异常乖巧，斯斯文文小口吃菜。
叶文轩心道：嫁出去的老妹泼出去的水，章瑞你快收了这瓶浓硫酸吧。
饭吃到一半，叶文轩出去在前台把账结了，回屋坐了没多久，便有人来敲门。
却是叶文轩的几个发小哥们儿。
这几位之前在外间吃饭，叶文轩结账的时候其中一位偶然抬头，这便惊鸿一瞥看见他侧脸，琢磨了几秒，一拍桌子：“哎，叶子回来了！”
五六个爷们儿将酒瓶咚的一声砸在桌面上，站起来激动地四处看：“哪儿呢？！”
旁边不知道他们怎么回事，还以为这是道上混的看见仇家了。
遂一个隔间一个隔间看过去，终于逮着了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