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一捞,甄珠便落进了他怀里。
甄珠呼吸猛地一滞,秀眉蹙起。
一是为身体突然为人所制的不安全感,一是为男人身上浓重的酒味和脂粉味儿。显然,男人是酒席刚散便来了这里。
那浓重的味道熏地她恶心欲呕,使她下意识地伸手想要推开男人。
然而男人的胸膛如铁板一般,她加诸的力气实在太小,小猫挠痒似的,根本不能推动男人半分,反倒叫男人以为她在玩儿什么情趣,轻声笑了起来。
“胆子真是肥了,一别三年,还叫爷刮目相看了。”
他陡然搂紧怀里的女人,涌动的欲望教他再也忍不住,动作大了起来。
“原当你只会画那些劳什子花鸟山水,没想到居然还会画春宫……”他低低笑着,声音粗哑,“怎么,当时伺候爷的时候怎么还藏着掖着?”
靠近了,那浓重的味道愈发叫人难以忍受,再一想到这个男人的身份,甄珠闭了闭眼,再次伸出双手,用尽全部力气,猛地将男人推开。
因为憋着气儿使劲,她的脸涨地通红。
猝不及防之下,男人竟真的被推开了少许。
虽然只是少许,却也足以叫男人惊讶。
他挑起眉,“啧”了一声,看到甄珠绯红的脸,却又轻笑:“怎么,还害羞了?你这全身上下,哪一处没被爷看过?”
甄珠的心弦陡然一颤。
心思急转着,片刻后,轻轻垂下了眼眸。
“太师大人……”她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以前的事,我都忘了,还请您……莫要再提。”
计都皱起眉头。
好半晌,才恍然大悟似地道:“是了,你从良了。”
他紧紧盯着她,眉头却又蹙起来,忽然,又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