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黑马是越瞧李莫邪姑娘越顺眼,被她的小手那么一牵,怎么就是比郑万厦那小子那双糙手牵着舒服,心中想道:要是这小姑娘是我女主人就好了。这般想着,已经推门进了申府,老门房见小姐回来,迅速迎了上来,神色匆匆,显得有些着急。
迎上来便道:“小姐,苏少侠他们,被人劫走了……”
善扬郡主闻言,扶住他,道:“你慢慢说,怎么回事?”
老门房顿了一顿,见郡主身边又多了不少人,道:“小姐,这是怎么回事?”善扬郡主道:“这是我们新认识的朋友。郑公子的事都解决了。苏寅他们怎么了?”
老门房才将此事原委一一道来:“早晨,小姐与郑公子外出之后,前日与郑公子一齐来的两人带着一些人又回来了,他们说找苏少侠和陆少侠有事。没想到见面之后就将苏少侠和陆少侠打晕带走了,还留了一张字条给郑公子。”门房说完将一张字条从袖中掏了出来,递给郑万厦。
郑万厦接过字条,看完之后神态凝重,善扬郡主见郑万厦惊疑不定,把字条夺了过来,念道:“贤弟如唔,与君一别,每念及昔日共抗强敌之峥嵘岁月,不能与君引为知己实为平生憾事。蜀山二侠碍我大计,不得不除之,事涉贤弟,我已在圣君面前保下阁下性命,如果能一起为圣君效力,你我兄弟裂土封侯,称霸一方,岂不痛快?望君仔细斟酌,下次见面之时,给为兄一个答案。”
听完之后,周灼华皱眉道:“蜀山之人与秦离焱又有什么瓜葛了?”
善扬郡主道:“秦离焱的义妹,偷了蜀山的《洗剑天象录》。”
周灼华惊道:“什么?这两人好大胆,居然敢同时开罪蜀山和我周家。难道他们真以为有秦钊护着,便动不了他们吗?”
郑万厦道:“周姑娘,郑某希望你能将秦离焱在周家偷盗秘籍的经过如实告诉在下。”
周灼华叹了一口气,道:“秦离焱乃是当朝首辅的独子,与我周家有些渊源,所以他跟随着二叔来到岭南,我周家之人以礼相待,自问并没有亏待他。没想到他趁着二叔练功的紧要关头,打伤二叔,盗走门中《朱雀经》,原本看在秦钊首辅的面子上,并未存心与他为难,只要他交出秘籍,就不追究他打伤二叔之事。没想到二叔的伤势一直不见好,反而越来越重,家父查了门中典籍,才知晓秦离焱居然使用了一些见不得人的邪功……”
李干将追问道:“什么邪功?”郑万厦道:“他告诉我的是周家二爷是被别人杀死的。”
周灼华道:“二叔被他打伤之后,神智一直很不清醒,用药之时也极为排斥,没过几天便因为内功散尽撒手人寰。在雁荡山之时,我的一个家奴与秦离焱过招之时,也说起过突然间失去意识的现象,想必也是秦离焱的邪功所致。”
郑万厦沉吟道:“夺人意识,倒是没有听说过有这般神奇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