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知秋被说得脸上一,掩饰道:“哪里哪里,我对曹统领也不陌生啊。”
两人哈哈一笑。
叶知秋见他神色确实不知详,暗忖倘若问得多了倒有些奇怪,只得佯装不在意。
三位副统领一齐上,定是淞阳大营有什么变故,可韩复那里却没有传来任何消息,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叶知秋与曹飞虎,两个人皆是忐忑不安,各怀心事,一路无语。
到了宫城门口,刚下车便瞧见其他几位大臣已聚在那里窃窃私语。有几人瞧见曹飞虎从叶知秋的车上下来,更是惊奇不已。
“
快看快看!那人是谁?居然坐着叶知秋的车来。”
“好像是淞阳大营的……赵……不对,曹统领。”
“咦,这个叶知秋也会与人结交?”
“副统领?区区从二品,叶知秋那张冰碴子脸能瞧得上?”
“这你就不懂了,说不定哪天这曹统领就飞黄腾达了呢。这叫未雨绸缪,似你这般临时抱佛脚的,等别人发达了才凑上去,哪个来理你?。”
“啧啧啧,你意思是咱都是有眼无珠,看不出这曹统领的能耐?”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百年太师府都有人去楼空的时候,这世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事儿,不信咱就走着瞧啊。”
叶知秋全然不在意耳边的闲言碎语,与老曹略施一礼,便离了众人独自站到了前一角。
老曹东看看西看看,既不知道该站哪儿,也不知道该干嘛。眼前的人几乎没几个认识的,看他们神态一个比一个牛气,心下生了些怯意,默默地站在离宫门口最近的地方。
几十年官场压抑出来的子,总是透着一股子奴的懦弱。这种懦弱是自尊与自信被一点点碾碎后重新压合出来的乖巧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