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还打……”白总的半边脸已经肿起来了。
“啪！”
越是叫的厉害，刘小波的巴掌扇得越快。
“你……”
“啪！”
“……”
“啪！”
刘小波连番甩出好几个大耳光，白总的两边脸已经肿成了包子，哪里还叫得出来。
这一下，他就像是被抽了筋一样，完全认怂了，哪里还敢嘴硬半分，直接“哇啦啦”哭着求饶起来。
“别、别……别打了……”
“我呸！”刘小波一口唾沫喷过去，登时糊住了白总的眼睛。白总吓得要死，也不敢去擦，只有半睁着眼。
“你刚才不是很牛13吗？这会儿怎么不继续牛了？还叫人来按我，来按我啊？”刘小波气愤愤地叫道。
“不、不敢了，我、我再也不敢了啊！”白总大哭起来，“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呜呜呜……”
“好啊，饶了你可以，你老实交代，是谁指使你到三清村建化工厂的？”刘小波威严赫赫地问道。
白总哪里有不说的，这会儿差不多胆都碎了。
“是李总，大润番西南片区负责总经理李总让我这么干的啊？他说要报复你，打电话给我，叫我这么做的。在省上的关系，也是他去找的呀！”白总哇啦啦哭叫着说。
刘小波听到这里，愤恨叫道：“妈的，老子没有怀疑错，果然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