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住她细弱的手腕,说:“以后不许你再跟着孤来上朝。”
他已经很久没有跟她说“不许”“不准”这种话,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些不习惯。
她恨恨地瞪他:“不,我就要跟着。”
他不再言语,一边动作一边盯着她,希望她能服软。
她先是拿出旧法子,豆大的泪往外掉,后来见他无动于衷,便又拿出撒娇讨好的法子。
他差点没绷住再次向她妥协。
可是他一想到她在朝堂上兴许对着旧情郎,他就糟心不已。
邱家人已经全被斩掉,他根本无从查起。即使能查,他也不一定敢去查。
他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窝囊。
他开始加大力道,问她:“还要不要跟着?”
她扯着嗓子,倔强地喊:“要。”
做到最后,她香汗淋漓,差点又昏死过去,也没向他服软。
殷非捡起掉落一地的衣裙,准备替她穿衣裳,两人谁也不理谁,她气喘吁吁地半躺在他的王座上,鼓着腮帮子。
他手刚碰到她,她就挥开他,猛哼一声,“接下来半个月我都不要和你欢好了。”
他身形一顿,继而云淡风轻地说:“孤可以去找别人。”
她踢他,“你找谁,我就杀谁,大不了将整个后宫都杀尽。”
他擒住她,任由她挣扎闹脾气,默默地为她穿好肚兜亵裤,挨了好几下踢,总算替她收拾好。
他转身就要往外走,她忙地拉住他的衣角。他回头一看,她朝他伸出双手,面容晕红,神情愤懑,小嗓子细细软软:“抱——”
他冷着脸,将人抱起来。每次欢爱后她都说自己腿软,要歇上几个时辰才肯沾地。这会子跟他闹,就该闹个彻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