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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讲队的宿舍就在礼堂楼上,是大间,一间十几二十个铺位。
因为看见吕神去了而松了一口气的姑娘们已经都回来了,此时正坐的坐,站的站,换衣服的和整理床铺的,都不说话。
一个短发的女孩从外面走进来,手上抱着白色有花的脸盆,脸盆里有牙杯和铺开的毛巾,人站在门口看了看,突然很轻快说:
“汪汪汪。”
她是刚才大声说如果再原谅那家伙自己就是狗的那个嘛。
吃吃的笑声起来了,逐渐放大成连片的大笑,把聂小真也从刚才回头那一眼看到的一幕中拉了回来,扫了一眼又笑了笑,聂小真也说:“汪。”
“嘻嘻,那我也,汪”,有一个女孩笑着说,“小狗怎么了?小狗最可爱了。”
没有人能挡出那一幕染血抱着队友归来的画面啊。
就像她们挡不住他最后赶人时候凶巴巴的样子,他抽刀回身挡在那里的样子……
他一身伤,把巨蟒钉回了墙里。
“我听到说啊,他有一个绰号,叫做死铁直人,因为从来不知道怎么跟女孩子接触、说话,也不懂照顾女孩子,待人男女都一样。”
“就对源能热情是吧?我也听说了,听说他在尼泊尔的时候带着两只大尖跑,一路直喊Give me,就这样抢了很多自保派的源能块。”
“那就是源能死铁直人,难怪他那么能打。”
“其实他那个镯子哦,跟我家的那个很像……但他那只,肯定要出名了,也不知将来谁会戴上。就这样,他竟然还说要等打赢后回去相亲……”
“相亲怎么了?真要到他回去相亲那一天,那才好玩呢,也不知他家村子大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