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泰青年近半百,哪里听不出女儿话里有所保留,而这样做是因为不想自己担忧。
他恨恨地咬咬牙,当即表明态度。
“哼,是难孕又不是不孕,生孩子又怎么了,我的女儿这么好,想生就生,不想生就不生。既然郑远泽做得这么过分,那从今天开始我们和郑家一刀两断!””
宁诗诗闻言下颚微抬。
是啊,管她什么鬼宿命,她就算能生也可以不生
滔天愤怒发泄过后,宁泰青看到女儿面色很不好,再一想,认真问道:
“诗诗,虽然郑远泽做得过分,但景曜那边……你和他聊过吗?他真的要和那个苏城姓宋的要订婚了?”
“爸,郑远泽亲自宣布的消息还能有假?”宁诗诗态度异常坚定,“再者,就算他有苦衷我们也不可能在一起了。
我无法和郑家人同处在一个屋檐下,一秒都不要!”
回想起四个月前在帝亚酒店见到郑远泽夫妇对自己有多热情,如今宁诗诗就觉得有多讽刺。
因为她可能无法生育,郑远泽处心积虑逼她走。
刚回国,又派人以邀请为由实则是要强行带走她。
郑远泽如此对她,郑远润等人,以及郑启丰更加。一张张恶心的嘴脸,她再也不想看到。
整个郑家的人,她再也不想有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