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泰青抬头睨了她一眼,嘴唇紧紧抿起,没有说话。
“青哥,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说那种话,但真的是无心的。
我和诗诗一向亲近,虽然她叫我姨,在我心里实际上把她当我的小妹妹,我当然喜欢她能早点回来。”
听着妻子谦卑地表达歉意,宁泰青面色松了松。
此时,孔英状似无意地摸了摸腹部,已经明显显怀的肚子让她整个人显得有些臃肿。
“以后就算妈提遗嘱的事,你也不要插话,我自有安排。”宁泰青的心终究是硬不起来,半晌还是开了口。
自有安排就是安排不变,所有的财产依旧留给一个失联的人。
孔英咬了咬牙,讪讪地点头,“我记住了。”
顿了顿,她问道:“青哥,你饿不饿,是吃点东西还是再休息一下?”
宁泰青感觉头还是有些发晕,“我再睡会。你也去休息吧?”
“好。”
孔英从病房里走出来,轻轻带上门,随即长长地吁了口气。
回想最近这十几个二十个小时的经历,她至今心有余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