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空气静了一瞬,三个人都笑了。
郑景曜紧紧牵着宁诗诗的手上了车,交缠的手指在无声传递年轻夫妇的心声。
孔英站在二楼窗边,看到的便是这一幕。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她已经是这个家里身为最为尊贵的女人,却始终有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丈夫对她相敬如宾,不像刚在一起的恋人。
若是说爱情变成亲情,前者没有过,后者也不存在。
继女对她似友非友的样子,从一开始见面谈判时的对话,再到如今不咸不淡。
家里的佣人,自然是不敢怠慢自己。
但和对宁诗诗相比,又不是一种情况。
就在孔英陷入沉思时,宁泰青走进来,“在看什么?”
孔英闻言转身,随即摇头,“没什么。”
“诗诗他们回去了?”
“嗯。”宁泰青沉声应道。
孔英这才注意到,他的状态不大好,不由得关切地问道: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