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若不是对方是男人的骨肉至亲,她一定叫人在路上拿着麻布袋将两个姓郑的男人揍一顿。
可是,泄恨的举动不仅不能做,这几天,她心里一直很愧疚。
因为自己,男人才和家里人闹矛盾,才会父子失和,爷孙反目。
宁诗诗甚至在想,找个时间去跟老人家道歉。
如果郑启丰还是介意男人帮她家度过危机付出太多,那她就收下父亲给的嫁妆,转给郑启丰。
然后如今,事情发生惊人的转变,老爷子被气的昏迷是假的!
宁诗诗原来有多愧疚,此刻就有多愤怒。
看着女人精致玲珑的一张脸,因为生气而鼓胀得像是濒临吹爆了的气球,郑景曜心头暖流缓缓流淌。
他一只手拉着女人的小手,另一只手点了点她气呼呼的脸蛋,轻声笑道:
“瞧你这样子,像是要跟人打架?”
宁诗诗征了怔,随即点头承认了,“差不多。”
郑景曜笑意加深,接着感叹道:“多大的事,看把你气的。”
宁诗诗:……
“我气的是,爷爷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宁诗诗心疼地眉头拧成一团,她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