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他们长,而且没有避孕,诗诗,为什么你的肚子还没动静?”
虽然男人说的每一句话,宁诗诗都曾经在他失忆时问过自己。
但这种事,自己问和男人问的感受,能一样吗?
宁诗诗顿时更加气了,黑着脸反驳道: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其实她很想知道。
郑景曜黑眸一沉。
父亲上次回晋城时,再三强调让他记住要尽快生孩子这件事,因为时间还短他没多想。
后来筹备婚礼,再到刘思琳从帝都跑过来,以及随之而来的催眠一事,半个多月过去了。
前前后后就是两个多月了。
虽然时间也不长,但岳父那边都有喜讯,他们这边还安静得什么都没发生过。
郑景曜越想越觉得问题很大。
“难道是我不够卖力?次数太少了?”
宁诗诗闻言,惊得差点从沙发上掉下去。
昨天从鸳鸯浴开始,阳台、地毯、床上…….多个地方都有过他们欢好的痕迹。
这还叫不卖力,那她岂不是要被折腾得早餐在卧室吃,午餐在卧室吃,晚餐也在卧室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