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景曜发出一道闷闷的呼吸,一个翻身,拉起被子,闭上眼睛。
……
宁诗诗用热水一遍又一遍地清洗身体,可是斑斑点点实在太多,她快累得要都直不起来了。
明天,有体育课,还是要长跑,这么热的天,裤子穿长裤勉强说得过去。但上身肯定是要穿短款休闲服。
否则大热天捂那么厚,也太奇怪了。
忙活了大半天,低头一看,宁诗诗差点难过得哭出来。
那些痕迹不仅没消下去,反倒更明显了。
最后,宁诗诗不得不放弃了,实在不行明天就说大姨妈来了,不能跑了。
终于找到了解决方法,宁诗诗走出浴室时,又累又困。
见到床,就爬上去往里靠。
刚一挪动,便撞上一堵厚厚的肉墙。
宁诗诗迷迷糊糊,眼睛半睁半开,想要看清楚点,而一双手没闲着往离探。
郑景曜心里正窝着火,就算眼睛闭得再紧再久,依然毫无瞌睡。
待听到动静,人离自己越来越近时,正要发泄怒火时,没想到女人竟然直接投怀送抱。
还上下其手。
骨节分明的大掌立即将“不安分”的小手给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