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星楠立即应道。
但接着便提出疑问：
“总裁，之前已经查过两次，他们确实关系不错，私下也有来往，但看起来没有不正常的地方。”
“女人要控制一个男人，方法有很多。”
郑景曜以他对李鹤为数不多的接触来看，这个男人不重名、不重利，那必定是个重情之人。
这样的男人，若是爱上一个女人，什么知遇之恩、忠义廉耻都会变成次要。
再者，除了男女之情，还有其他可能性。
沈星楠想了想，大致也猜到自家老板话里的意思。
“可是，高雪不是宁总的女人吗？难道……她还能脚踩两只船，那李鹤也不介意？”
说着说着，他摇头否定自己的观点。
“应该是脚踩三只船了吧。高雪生过孩子，不是李鹤的，又不是宁总的，那就是还有一个前任啊。这女人，也太厉害了吧！”
郑景曜没心思去讨论八卦。
提醒沈星楠把事情办好，便让人出去。
……
一个小时后。
宁氏集团总裁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