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室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
任以诚忽然嘴角微扬,泛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鬼来了。”
我是谁闻言,眼睛睁开了一下,随即又闭了起来。
无声无息间,一道人影悄然而至。
薛万山已经吩咐了下去,天山派弟子谁也不许靠近静室。
四周不见任何把守的人。
静室有门无窗。
来人小心翼翼的凑到门前,伸手将门上的纸捅开,借此观察内中的情形。
赫见任以诚和我是谁头顶白烟袅袅。
这正是习武之人,将内功催运至极限的征兆,在这种时候,绝对不能有丝毫的分心。
来人见状,不由大喜。
犹豫了片刻后,把心一横,运劲震断了里面的门上,轻轻推门而入,蹑手蹑脚走向了床榻。
就在相距只剩下五尺之际,门外突然传来呼喊声。
“二师叔,你做什么?”
来人当即心神一紧,额头登时沁出冷汗,俨然竟是沈鹤年。
他回头看去,只见门口站着一名身穿黑衣,相貌平平无奇的青年,正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张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