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飘絮这个病,不知任兄弟是否有办法医治?”
任以诚想了想,颔首道:“办法倒是有,但是你未必愿意用。”
段天涯道:“愿闻其详。”
任以诚道:“经脉受损只是小事,她父亲的死才是病症的根源。
只要忘了这件事儿,那她的问题自然就可以迎刃而解。”
段天涯皱眉道:“可柳生但马守毕竟是她的亲生父亲,怎么可能说忘记就忘记。”
上官海棠道:“大哥,既然任兄这么说了,想必自有妙法可以做到。”
任以诚呵呵一笑:“摄魂**这类的武功,想必你们都听说过吧。
我可以用这种武功将柳生飘絮催眠,修改她有关柳生但马守的记忆。”
段天涯犹疑道:“可这样一来,她还是她吗?”
任以诚耸了耸肩,解释道:“合理的修改,就像真正高明的谎言,其实有九成的内容都是真的。
我们只需要在关键的地方做文章就好了。”
“容我想想。”段天涯兀自有些犹豫。
上官海棠劝解道:“大哥,依我看,为今之计也只能如此了。
不然的话,飘絮姑娘总是这样疯疯癫癫的,后半生会很痛苦,你也会很累的。”
“也罢!”
段天涯无奈一叹,沉声对任以诚道:“那就有劳你了,任兄弟。”
任以诚打了个响指,随即出手解开了柳生飘絮的穴道。
“是你!恶贼,我要杀了你”
柳生飘絮醒来一见任以诚,当即又开始发作,状若癫狂,如疯如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