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以诚左手负背,右手剑指则不偏不倚,点落在了皮啸天眉心之上。
两人之间,原本相隔三十余丈的距离,被他转瞬跨越。
“你到底是”
皮啸天带着不敢置信的神色,那个谁字,未出口,人便从屋顶颓然跌落。
落地之时,已然没了生息。
任以诚飘身回到地面,那妇人也带着儿子走了出来,再次连声道谢,并说明了自己乃是兵部侍郎杨宇轩的家眷。
杨宇轩受东厂督主曹正淳迫害,已不幸被害。
“大哥哥,你好厉害,比我爹还厉害。”少年看着任以诚,眼睛里满是崇敬的小星星。
“等你长大了,也可以的。”
任以诚笑着摸了摸少年的头,随即催动元神,在他眉心轻轻一点,给少年留了一份小礼物。
一套不差的内功心法,和一套不差的武功招式。
任以诚欣赏少年提刀救母时的勇气,值得嘉奖。
“两位还不现身吗?”
任以诚蓦地转身,朝着身后的房屋朗声开口。
他那敏锐的灵觉早已发现那里有两道十分强横的气息在潜伏着。
话音甫落,衣袂破风声随即响起,两道矫捷身影自屋后纵身而起。
两个身穿黑衣之人,头上都带着斗笠。
任以诚目光闪动,来人一个手持东瀛武士刀,另一个同样也用刀,样式古朴,却是正宗的中原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