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昭站了出来,说道:“前天晚上,我看的一清二楚。
更何况,任大哥和木都统无冤无仇,为什么要杀他?”
刑汉看着展昭,冷哼道:“那个人的武功最多跟你打个平手,他哪来的本事可以杀掉木都统?”
任以诚淡淡道:“刑将军言之有理。
但可惜的是一个时辰前我人在家中,我的朋友可以帮我作证。”
刑汉冷笑道:“既然是你的朋友,当然可以包庇于你,给你作伪证。”
“呵呵,你这话倒是真耳熟。”
任以诚摇了摇头,轻笑道:“依我看,其实还有一种可能,凶手没准儿是木都统熟悉的人。
比如……你邢将军,说不定是你觊觎都统之位,便设计杀害了他。
正好最近凶案频发,又有现成的嫌疑人,谁都不会怀疑到你头上。”
“荒谬,简直一派胡言。”
刑汉怒声道:“本将军一个时辰前正在安排军务,我手下士兵可以作证。”
任以诚嘴角微扬,挑眉道:“他们既然是你的手下,当可以包庇于你,给你作伪证。”
“你……”刑汉闻言,登时哑口。
楚楚见状,忍不住捂嘴偷笑。
她用肩膀轻轻撞了一下任以诚,悄声道:“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小女子佩服。”
“其实,邢将军说的这个疑点是可以解释的。”
包大娘忽然道:“我刚才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发现木都统的身上有股淡淡的异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