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他聊天,感觉就是俩字儿:“舒服。”
整个赏菊会上的贵夫都爱与他聊天说话。一开始会惊艳于落绎那张脸,心里或多或少也许有嫉妒,可是聊到后面就只沉浸在和这人聊天的话题内容和愉悦的氛围里,笑声阵阵。
他们后来提到落绎,便是那句“跟他妻主那个整天板着张脸不爱说话的人完全不一样,他是个极妙的人。”
刘鸣飞的四位姐夫也不例外,大姐夫还询问了落绎在京城开的那所病坊的事儿。
好些有钱的贵夫也会建个病坊,给百姓施个粥什么的,当中也不乏装模作样图个善人名声。
但是无论是否真心行善,很多都是吩咐一声,让他人去做,然后就不管了。
意外的是,落绎对于他名下那所病坊的管理系统和运行情况都了如指掌,收容的鳏寡孤独病疾者的去留也有具体安排。
刘鸣飞四个姐夫对落绎十分满意,也聊得很是愉快。
由于这场赏菊会是贵夫聚会,所以来的大多都是嫁了人的贵夫,年纪七八成都是在二十岁以上。
大家说话都是有些生活阅历的,那种氛围让还是个十六岁的嫩少年刘鸣飞有时候插不进话,急得在旁边打转转,落绎就会恰时cue一下他。
这种贴心的行为让落绎的形象在刘鸣飞眼里闪闪发光,很是温暖,他心中依赖和好感更浓。
每一次落绎朝他投来的目光,那嘴边噙着的微笑,都叫刘鸣飞沉醉,觉得无比迷人。
他拉着落绎的胳膊粘在他身边,像个小狗崽一般望着落绎。
“绎哥若是女子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