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人受惊了一直躲在家里哭,家里人也不让他出门上班了。
今天一大早他的爹爹来店里给他办了离职手续结了工资,说是以后不来了。
九雨叫上玉痕一起去了他家看望,现在还没回来。
九满仓阴着脸:“那个强-暴未遂的罪犯呢?”
岳远湖一愣。
账房皱起眉:“这事目前就我们几个知道,闹大了,对男人家的声誉不好。”
九满仓:“尚招妹的家在哪,有人知道吗?带我去一趟。”
岳远湖叫来了一个叫谈河的伙计,据说他住得和尚招妹家很近,也知道尚招妹这事儿。
九满仓叫人把车里的冰绿豆汤拿出去分了,然后带谈河上了马车让他指路。
谈河十七八岁的样子,模样很寻常,脸上画着淡妆。
他站在车厢对面,距离九满仓远远的,不肯坐下来。
九满仓坐在车厢里,冰盘让车厢里比外面凉爽不少,她扔了一把印着“若九春”的扇子给谈河:“拿去扇吧,热死了。”
谈河手忙脚乱地接下来,捧着道谢。
九满仓给倒了一杯红枣银耳莲子羹伸手给他:“喝不喝莲子羹?我夫君做的。”
谈河急忙摆手摇头谢绝了,只自己拿着扇子轻轻扇着。
九满仓没有强求,自己喝了一口。
她看向谈河,声音和缓地淡淡道:“你紧张什么?站那么远,我又不会吃了你。我这还找你帮忙呢。”
谈河瞄了一眼九满仓露出的锁骨上、脖子上那斑斑点点,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