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山见少爷阴沉着脸,殊不知,是一脸的醋味。估摸着是刚刚风子奕碰了白小初的手,不高兴了。
白小初见他不回答,努嘴,“不说算了,我自己找。”反正下来也没多久,浪费不了几天时间。
跑了一路,淹了一路,后路被堵死,前面是死路,身上一点吃的都没有,哪里还有出路?
付迪沮丧着脸:“孔二哥,我们会死在这里吗…?”
孔笙离受了伤,身体才痛过,付迪又来戳他心口,他斜了一眼“别老说丧门话,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我相信,死路就是活路。是吧老大??”
白小初想到还有鼠王,激动起来:“对啊,还有鼠王,老鼠不是会打洞嘛!它肯定可以判断前面是否有出路!”
白小初摸着壁上的泥土,十分干燥,闭上眼睛,贴到壁上,嗅了嗅,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一丝丝热气流往闭合的空间聚集滞留。
白小把鼠王提了出来,鼠王死气沉沉,萎靡不振,估摸着是刚才死了一堆土拨鼠,心情不好。
“小不点,对不起啊,我也是迫不得已才杀你同类的,你不要难过了,好不?”
鼠王依旧沉闷不已,在她手里缩成一团。
鼠王的人生,也是大喜大悲,跌宕起伏。
白小初难过地摸了摸他的头。
良久,冰念白才说道:“并不是因为你杀它同类,而是,河里的绛紫虫履水漫鼠穴,吃光了它的同类,它才会悲伤。”
冰念白沉了沉气,失去号召力,鼠王就没有进化的能力,恐怕和普通老鼠无异。
白小初还想仰仗鼠王灵敏的嗅觉寻找出路,现在看来,只能依靠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