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深!”
“闭嘴!不要叫我。”蒋继深脸色沉可怖,眼尾泛着一点红色的血丝。
没错,最初自己谁都不愿意接触的时候,她不就是这么说的么?
“继深,不要成为一个怪胎。”
既然觉得他是一个怪胎,又何必让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
既然有自己心的男人,又为什么要嫁给不的男人?
既然他们从来都不相,为什么还要孕育自己?
“再怎么样,我也是你父亲。”蒋庆洲见他脸色这么难看,微微叹息一声:“我知道你心里有怨恨,但错的人从来都不是我。当年的制药厂,也不是我们蒋家办起来的,欧阳连那边,知道的的确是很多,但他为了保命是不会乱说的,而我,当年只是知道了一些旁支末梢,很多细节我都不清楚。你要找人算账,也不应该是陆家的人,陆斯年是无辜的,倒是那个梅遥霖,他现在想要把大厦推倒,重新做制药的工厂,他就是想要掩盖当年的一些丑闻,他们梅家涉足的是最多的。”
“但是,退一步来说,你把当年制药厂的事弄得一清二楚又怎么样?这和你妈没什么关系。”
蒋继深一拳头就重重砸在了车窗玻璃上。
他只觉得手掌是一阵麻木的疼痛,玻璃似乎是发出了一阵清脆裂痕的声响。
而他眸光染着血:“你怎么知道没有关系?”
蒋庆洲心里一阵慌乱,“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所以,你现在是在伺机报复?那眠眠她……”
说到了苏眠,蒋继深下意思捏紧了拳头,看了蒋庆洲一眼。
蒋庆洲心里其实根本就拿捏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