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达尔使劲握着方辰的手上下摇晃,兴奋的说道:“方,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丘拜斯一直将你当做知音了,你的确是我们的知音,你太懂我们了,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盖达尔的知音!”
他们其实一直将自己作为敢死队飞行员来看。
他们对国家的实施的变革,也不会有人给他们树碑立传,因为他们在试图摧毁这么多的顽固势力时,肯定会毁坏他们自己。
不过,敢死队这个概念给他们壮了胆,而且他们也没有什么前途和晋升需要担忧,权利对于他们来说,随手可得。
所以说他们也从不奢望有人能够真正的理解他们,懂他们,但是今天这个人竟然出现了。
看着盖达尔和丘拜斯此时的模样,方辰心中暗笑,真不枉他为了今天,费了那么大劲的准备。
他这些话肯定不会是现在临时想出来的,说实话,这都是他这几天苦思冥想,参考各种经济学书籍,总结浓缩出来的话。
反正他早就知道,盖达尔和丘拜斯会向他请教或者说咨询休克疗法,那么说一些两人喜欢听的话,顺便再坚定一下休克疗法实施的必然性,这种操作真是再正常不过了。
就如同先知道谜底的答案,再说解谜题的过程一样。。
盖达尔和丘拜斯两个人拉着方辰,高兴的聊了起来,知音难遇啊。
不过刚聊了一会,副总统鲁茨科伊、议会代主席哈斯布拉托夫,莫斯科市长**夫,卢日科夫,卡丹尼科夫,切尔诺梅尔金,库利科夫等等一众俄罗斯政要陆陆续续的来到了十五号别墅。
盖达尔和丘拜斯只得恋恋不舍的跟方辰暂时作别,去迎接诸位。
方辰顿时如蒙大赦,他只是个商人,而且还是个具体事务啥都不管的甩手掌柜,只有先知先觉才维持得了生活这样子。
再聊下去,他这些日子攒下来的一些经济理论,都要被盖达尔和丘拜斯给掀个底朝天了。
跟诸位大佬相互打了个招呼,方辰就老老实实的坐在会议室的长桌上和卢日科夫比邻等待着。
从座次来说,他俩都算是比较低的,也就比内务部长和丘拜斯这个总统办公厅主任高一点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