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过身，刚要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声清楚的呼唤。
“薄牧彦。”
薄牧彦挑眉，看着本看着本来还疯癫的女人，忽然呆呆的叫着他。
“杜若初，你醒了？”薄牧彦问道。
杜若初的眼睛像一滩死水，她盯着薄牧彦，说出来的话，答非所问：“我不是杜若初。”
“我不是杜若初。”她像是还在疯，又像是清醒了。
薄牧彦只觉得她这个状态很诡异。
“我有名字。”杜若初此刻，更像是回光返照一样。
她的身子佝偻着，到处都是伤。
看向薄牧彦的眼神，越一直没挪开。
她说：“我，我是钟熙儿。”
听到钟熙儿这个久违的名字，薄牧彦心头一跳。
“钟熙儿？”
薄牧彦他以为那个女人，早就已经死了。
重新记起自己名字的杜若初，微微露出了一个笑。
“对啊，我根本就不叫杜若初。”杜若初，不，是钟熙儿，她笑着道：“我这一辈子啊，好像，有点可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