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手中有正在生长的茵曼草,不如让冰浅小娃娃直接炼制一炉丹药,也让老夫开开眼界”木家祖看着冰浅,似乎是在等她同意,也不像是刁难的样子。 “现在有”冰浅瞪大了眼睛看着木家祖,她只是随口一说茵曼草,要知道茵曼草炼制出来的丹药至少在五阶以上,万一她真的炼制了那就真的成怪物了。再说能种植灵草的应该都是神器吧 她也摘了一些茵曼草种在冰圣镯内,但是冰圣镯内的温度改变了茵曼草原本的形态,茵曼草变成了含有冰属的一种灵草,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灵草。 “老夫早年得了一个专门种植灵草的盒子,里面有很多存活的灵草,其中就有茵曼草。”木家祖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拿出一个古朴的盒子,样子非常简单,好似就是一般的小木盒,但上面有一个很精妙的阵法,被一圈花纹掩盖了。 “木家祖,能借晚辈看看吗”冰浅看着那盒子恨不得把眼睛镶上去,如果没猜错,整个盒子是用阵法cao)控的,炼器术也只是一般,这样的阵法她还从未见过。 木家祖点点头,将盒子递了过去,也不怕冰浅将东西占为己有。 冰浅小心翼翼地接过盒子,闭上眼睛,用手指一点一点的触碰,感受阵法上的纹路和属,这些是眼看不出来的。 “这娃娃,有点本事。”木家祖小声同炼丹院长说道,欣赏地看着冰浅。 别人拿到这个木盒会迫不及待翻看,但冰浅却能看出整个木盒是由阵法控制的,她在排除多余的花纹,感受阵法。 没一会,冰浅已经对整个木盒上的阵法和花纹全部记下,便还给了木家祖。 “多谢了。”冰浅是真心的道谢,这个木盒上的阵法和花纹给了她很多启发。那些杂乱无章的花纹像是一种非常深奥的符文,单凭上面刻画的阵法还不足以让空间内的灵草存活,那花纹一定非比寻常。 “那现在可否炼丹了”木家祖亲和的笑着问道。 “好。不过希望两位能保密。”冰浅点点头,为了回报木家祖,那她就破例当着外人的面炼制一次五阶丹药。 她不知道会不会传出去,如果传出去肯定会有一些不必要的风险,她也不想太出风头。 不过按照诺林学院这个样子,就算传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炼丹院长带着两人来到炼丹房。 “你们看,那不是冰浅吗她怎么来炼丹房了”一些人一眼就看到了冰浅,成群开始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她之前报名双学院不会是打算过来炼丹吧” “别闹了,就她要是会炼丹,我把炼丹炉吃了” 冰浅听到这话嘴角一抽,双眼不由得打量起说话的那名男子的牙,好似在思考这个男人能不能吃的了炼丹炉。她已经想好暴露了炼丹术的后果,反正现在有明月撑腰,没什么大不了的。 木家祖看了眼冰浅,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你们看,那个老头是谁这么大年龄还来炼丹房,他应该进棺材了吧。”还有些人指着木家祖指指点点。 木家祖听到这话脸瞬间沉了下来,他年龄大怎么了年龄大就不能炼丹诺林学院的这些学生都是什么思想 炼丹院长听到这话当时吓得心都凉了,刚想开口,被木家祖阻止了。 木家祖倒是要听一听这些学生还能说出什么花来。 冰浅低着头,轻咳一声,缓解尴尬。原来不受这些学生欢迎的不止她一个,木家祖竟然也这么不受欢迎。这些学生也太自以为是了,以为自己是谁,没有木家苦心钻研炼丹术,哪有他们的现在难怪关于她的八卦有那么多版本,原来都是这么来的。 家祖一般出行重大场合都会穿家族独有的衣袍,上面绣着家徽,冰鸿也有一件。非重大场合,这些家祖也不愿意穿。木家祖一青衫,也没有穿家族中特有的服饰,所以看起来就是个平凡的老头儿。 “你们说冰浅不会跟那老头也有什么关系吧”有不少人暗自猜测,冰浅和木家祖之间有没有什么关系。 “冰家的仆人” “我看不像,冰家仆人怎么会来这里” “不是仆人,有可能是炼丹院长招来打杂的。” “那为什么跟冰浅一起来。” “我猜冰浅那么喜欢招惹男人,八成老少通吃。” 木家祖听到这话紧了紧拳头,什么就老少通吃这些人光凭外表断定一个人,是不是有些太过分了 炼丹院长吓得手都在抖,额间满满的细汗,就差跪在地上了。 反观冰浅像个没事人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把瓜子,饶有兴致地听着这些人的胡言乱语,好像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点个头。 “都给我闭嘴,滚出去”炼丹院长战战兢兢地喊道,再让这些人说下去,不知道会说成什么样子。 学生吓得一愣,三三两两离开炼丹房。 “木家祖,都是我管教不严,请您不要往心里去。”炼丹院长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对着木家祖赔礼道歉。 “你教出来的好学生幸亏之风没有跟你学炼丹术。”木家祖大口大口喘着气,这些学生口无遮拦,什么都敢往外说明明什么都没有,让他们说的天花乱坠,跟真的一样。 炼丹院长缩了缩脖子,之前院长批评他炼丹学院的学生散漫,他还不服气,现在好像踢到了铁板。 “老人家不要总生气,生气对你的心肝脾肺都不好。”冰浅不紧不慢地说道。 “你不生气”木家祖不可置信地看着冰浅,按理说一个女子,尤其是她这个年纪的女子非常在乎自己的名誉,现在竟然不生气 “我有什么可生气的这些谣言制造者图一时嘴快,你就算说了你是木家祖,人家说不定还有别的版本出来,他们不承担责任,舆论中心的你若是天天生气还不得被气死再说,跟他们生气,我犯不着找气受,说什么说什么,我早就习惯了。”冰浅无所谓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