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皇后:“哦。”
林宁:“……我这是富贵不能淫。”
不等白皇后说什么, 林宁就挤出一副侃侃而谈的架势, 要给还没能彻底领会完博大精深文言文的白皇后, 解释这句话的出处还有解释。
白皇后再次看破不说破。
如今戏法看完,天色也不早了,那他们一家三口就准备回去了, 只是刚下了茶楼,迎面就撞来个穿芙蓉色比甲的姑娘,还是直直朝着林宁撞过来的。
林宁拉着白皇后往后退了一步,手略一翻动, 那姑娘就像是被无形的手扶住,当下便稳稳当当的站住,只那姑娘本是低下头, 没仔细看清楚, 便以为是林宁亲扶住了她, 当下如黄莺般清脆婉转道:“多谢道长哩。”
林宁:“……嗯。”
那姑娘抬眼瞧了林宁一下,再一福身便接着往前走了。
再看地上多了个支金鸳鸯。
林宁:“…………”先前给韦厚山制造的幻境中,就设定了他曾经给苏州名妓一支金鸳鸯来做定情信物,如今这么快就见到了这个梗,她还真无话好说。
那就不说什么,林宁直接将那支金鸳鸯物归原主,直接悄无声息地回到了刚才那位看打扮姿态是大户人家丫鬟的姑娘袖子中, 而那姑娘并没有察觉, 径自来到了几米开外的转弯处, 躲起来要将这出戏演完时, 却发现就这短短功夫内,入目而去竟是没瞧见丰神俊朗的小道士。
“?!”
·
一眨眼功夫就消失不见的林宁,在那么一眨眼的功夫就回到了她的道观后院。
侯禺和鹿鸣也是刚到,这会儿正把驴车上的东西往下搬。林宁瞧见有酒坛子,当下金鸳鸯一事带给她的纠结就被驱走了,她拖家带口的上前:“侯兄,鹿兄,别来无恙?”
侯禺站起来点了点头。
鹿鸣就活泼得多,“拾光你回来了啊,我们俩一接到你的信就赶着过来了,我真高兴你出关,这次咱们一定要好好庆祝。”
侯禺附和道:“他确实高兴,高兴终于有正当理由出门了。”
鹿鸣恼羞不已:“你不要老揭我老底!”
“若要我莫说,除非你莫为。”侯禺淡淡说,“再者那件事我说出来,拾光也是会站在我这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