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祁谦这话噎了下,脸上的表情更难看了,他脖子上青筋凸起,抖着手指着祁谦:“你个白眼狼!有你真么跟自己父亲说话的?”
祁谦嗤笑一声:“多亏父亲教得好。”
男人怒不可竭,抓起旁边茶几上的茶杯就想往祁谦那边砸过去,手刚抬起来,就被人从后面拦住。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好好跟你说话就动起手来了?”海荼虎着脸道。
听他们谈话,这人还是祁谦的爸爸,结果就这么对他的吗?怪不得祁谦生了大病也一个人住。
海荼越想越为祁谦打抱不平,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重,男人被人抓着手掰在身后,觉得被人用钳子夹住似的,一动弹就疼。
但是他不可能认怂,依旧怒视着祁谦:“这就是你对待父亲的态度?”
“确实不对。”祁谦对海荼招手:“过来,别抓着人家了。”
他话音刚落,客厅里面便进来好几个大汉,在海荼放下手之后,看似礼貌实则粗鲁的把人“请”了出去。
人走了之后祁谦也不装虚弱了,他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到海荼旁边,从口袋里面拿出丝巾,仔细的为他擦拭手指。
海荼莫名其妙:“我手没碰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
“碰了,脏。”
海荼回想了下,无果,也不再纠结这点小事了,他板着脸严肃的责备祁谦:“刚刚那个人,你就这么让他欺负啊!”
祁谦把用完的帕子随手扔进垃圾桶:“下次不会了。”
他换了个话题:“今天试镜结果怎么样?”
“过了啊。”海荼想起鲍安对自己说的,转过来逼问他:“是不是你给我走后门了?”
祁谦淡笑着给他解释:“那不叫走后门,叫正常投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