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玉姗低着头没说话。
她妈能忍, 一忍就是十几二十年, 可她忍不了。
她妈好歹做上了钟太太, 她呢?
她可不甘心一辈子被一个小鬼压一头。
见徐玉姗不说话, 徐芸惠以为她听进去, 于是也不再多说,拍了拍她的肩说:“慢慢来。”
说完,徐芸惠就先离开了。
徐玉姗的煎熬痛苦, 钟予欢可没心思去了解。
她说要给两个小少年报班,就立马去给他们报班了,在问到两人准备学什么的时候。
霍承鸣说:“散打。”
黎今远说:“击剑。”
钟予欢忍不住问:“钢琴不感兴趣吗?小提琴不感兴趣吗?”
黎今远低声问:“你喜欢吗?”
钟予欢脸上带着明显的热切, 她点着头:“我喜欢呀!”
黎今远问:“你还喜欢什么?”
钟予欢没觉得这个问题哪儿不对,于是掰着手指头, 一口气全数了出来:“游泳,画画,骑马,滑雪, 大提琴也挺好的,我想想还有什么……”
霍承鸣没有开口, 他默默地将这些记在了心里。
黎今远倒是开了口, 他说:“这些我也喜欢,能都学吗?”
霍承鸣:“……”他转头瞪视了黎今远一眼,眼底掺杂上了一丝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