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还不知道,我还以为你为下一科高中,这就寻上这一等一的先生。”镇南王笑了笑。
赵先生是教成元皓、正经、小六等中举的功臣之一,小六和正经一年出生,元皓还要小一岁,十岁出去没两年就中秋闱、中春闱、殿试上谈论治国方略有条不紊,让主考官们直眼睛。
殿试由皇帝主持,还可以说有偏爱在内。秋闱春闱的文章和天下举子比拼,小坏蛋舅舅等确实露峥嵘。
这三个孩子都是可以走父荫的人,科举再中,为的是别人不从眼红上说闲话,又各为家中挣光彩。
元皓还没有成年就能写文章,镇南王府对赵先生感激不尽,赵先生的名头儿从此出去。而从实在里说,为小王爷启蒙和理清文章脉络的人,后来的先生都不敢居功。
在这里,镇南王误会情有可原。
王爷还没有公开身份,至于安三爷猜中,管他怎么猜去。镇南王就不说自己儿子,对着安三爷的糊涂,把袁家的小六说一说。
“你女婿的三哥,小名叫小六的袁执瑾,小小少年就中了,就出自赵先生门下。”
赵先生呵呵笑着谦虚:“不敢当不敢当,姑老爷取笑我,我自己都没有中啊。”
但面上一团得意怎么看怎么显摆。
跟着一堆显摆孩子出游三年,赵先生时不时的也学会。
他的话把安三爷吓一跳:“您教小爷们念书我旁听,知道您的学问是高的。”却也没有中?
但镇南王的话也要听,对主人没中却也得瑟?安三爷继续犹豫。
他为不中举年年苦恼,怕耽误女儿亲事的心思也时常的出来。上路后不为女儿亲事烦恼,但见孩子们每日念书聪明伶俐,想想孩子们要是中了,而他下科还是不中,哪有脸面见女婿?更别说见亲家忠毅侯那前前科的急才探花。
镇南王说这是名师,赵先生说自己也不曾中,就在安三爷脑海里转开来。
镇南王由不得对着他笑:“你不信我的话,大可慢慢的想。”
安三爷主要屈就于王爷地位,就地往下一拜,对赵先生深揖:“请先生教我。”
此时,赵先生把谦虚收起,傲然受了这一揖,但并不居功劳,缓声道:“不弃我才疏学浅,赵某自当尽心竭力。但是呢,他年三爷中了,倒不必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