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风含笑:“没有证据,他是官,不能抓。”
执璞道:“抓起来拷问。”
两兄弟肃然胖脸儿,表明他们说的经过思虑。
张大学士埋怨上官风:“正事情你跟个孩子说什么,”上官风嘟囔着落座:“我也是这样想。”
张大学士愕然:“不会吧,你别拿孩子话当真。”
上官风也认真起来,抬眼看看他,又看看太子:“殿下,江家盘踞此地数代,盘根错节的关系数不胜数。全城,临地和南城,历任官员们几乎全从他们手里拿贿赂,他们官官相护,证据难以搜集。不如,抓起来拷问。”
胖兄弟们乐了:“我们说的没有错吧。”
太子对他们笑上一笑,对上官风道:“本地监查御史呢?他受贿滑?”
“监查御史许平,为人持重冷静。为人过于持重冷静。他到任后,只求本地平静如初,水底波澜他全然不管,为水面平静还帮着江强隐瞒镇压。他得意于从他到以后,上缴税收不变。”这话是凌洲回的。
太子小小的吃了一惊,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强压怒气,太子皱眉道:“这么大的地面,难道就一件事情也没出来过?”
上官风回道:“就在去年还有人往三城之外的兴城告状,兴城县令见出了地界,把状子交还全城,并谨慎的知会御史许平。许平把告状的以诬告下狱,结案知会兴城县令。兴城县令也就丢下。”
太子一时气的手哆嗦几下。
萧战凑上来,也是斩钉截铁:“抓!一个撬不开嘴,就拿两个!”
张大学士嫌他们闹心,自从跟赵老夫子争执以后,没有事情不愿意和侯爷打交道的大学士,不得不面向袁训直接开口:“请侯爷吩咐去睡吧,这里是大人说话。”
他万万没有想到,袁训微微一笑,不买他的帐:“夫子,您忘记孩子们出京,是历练的。”
张大学士错愕的时候,袁训又朝孩子们微微一笑:“都不小了,就是奉送尉小些,但为皇上效力,也可以学一学了。太后把你们养在宫里,你们要给太后长光才好。”
张大学士张口结舌,随后怒气上涌。在他看来,朝中再也没有比忠毅侯更精明会邀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