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鸿也答应着,也揣摩到皇帝心思的他,小心翼翼道:“是不是,百官前去吊唁?”
皇帝没有犹豫:“去!”他面上露出凶光:“我要让使臣们好好看看,他以前虽做错事情丢了官,但洗心革面,还是我朝忠良臣子。朕不亏待忠心的人,也决不姑息挑衅的人!”
一声喝:“文章侯!”
嗓音厉的韩世拓一哆嗦,伏地拜下一动不敢动。
“马大人在使臣面前,不曾失了国体!你接任副使,也要像他一样,不骄不横,也不在言词上让使臣有可乘之机!朕,宽以待远客,刀剑对匈奴!”
韩世拓激的身子一震,大声回话:“臣遵旨!”
“有事,多请教阮英明,按他的意思行事。这差使并不难办,只是经心二字。”皇帝的语气稍有缓和。
韩世拓退到一旁,御书房里重新讨论,又把马浦的葬礼规格也说进去,怎么样能让使臣们震撼感受到皇帝的威严和追究到底。再就给袁训即刻官复原职,马家的儿子们也是章太医不放乱走,但呈上药薰过的谢恩奏章,御书房门外又来两队人。
“端妃娘娘、贤妃娘娘说有要紧的事情求见皇上。”
皇帝纳闷大于不悦:“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有事情不会先回寿姐儿,先回皇后,先回太后吗?”
马浦的死让他闷气,直到现在也没有解开。闷闷的,没有多想,再想也是有事才来,没有事情娘娘们也不敢出内宫。皇帝道:“宣。”
“臣等告退。”张大学士带头回话。
皇帝有了不悦:“她们说不了几句吧,你们且站着。”臣子们把头先垂了下来。
香风进来的时候,环佩声也进来,脚步声细细,衣裙边从眼帘下滑过,二位娘娘跪下行礼:“见过皇上。”大臣们跪下来更不敢抬头。
但听娘娘说话都带着莫明的委屈,心中暗暗猜测。加寿管理六宫,袁训耳朵支得更高。
皇帝淡淡:“是什么大事情?你们难道不知道宫规,内宫的事情不要烦朕。”
“皇上,是驸马的事情。”赵端妃带了哭腔,秋水似的眼睛里泪光盈盈。
皇帝反问的嗯上一声。
张贤妃伤心的回话:“回皇上,二位驸马是太后心爱,蒙皇上恩典大婚还不足一月。但驸马教唆公主离京,实伤臣妾们之心。臣妾们去回太后,太后也在生气,让来回皇上,请皇上重重训斥驸马,打消他们离京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