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现代的一些姑娘们理解不了。但是在古代男尊时,很多事情很多地方女人不能去,男人的重要性就提高。
再来,现代的家族里全是女性的,头一个姑爷上门,丈母娘也一样乐开花,会另眼相待。
大家这才无话,带着喜悦,这是宝珠;带着不服;这是掌珠;带着有趣,这是玉珠;带着心酸;这是邵氏;带着气愤,这是张氏……。把嫁妆看完,各带百味杂陈各回房中。
“姑娘,”红花小心翼翼来见宝珠,在榻前跪下,可怜兮兮:“还带红花吗?”红花犯了错让罚跪,老实了这两天没敢问,如今见姑娘嫁妆也相好,再不问黄花菜就要凉,忙过来认错赔礼。
宝珠早就不生她气,就是当时也未必生她的气。红花跳出去骂,当主人的见到处罚她,也是做给人看。
她本想安慰几句,但见素来活泼的红花怯生生的,小模样儿好生可怜,宝珠就故意沉吟着:“嗯……”
红花内心如大雨滂沱,但怕宝珠生气,又不敢哭。此时认错态度中,也不敢辨。就把身子往后缩,缩得不能再缩,好似一个小虾团儿蜷着,心想姑娘要是不要红花,红花不如死了算了。
“红花,你要再投五两银子,就去给奶妈吧。”
最伤心难过的时候,耳边却传来这样一句话。清风般悦耳的,还是自家姑娘寻常的嗓音。她家常心情舒畅时,就是这样的语气。
红花呆呆抬头。
见榻上四姑娘低头做活。
老太太把嫁妆都赶着让看,宝珠更不敢怠慢自己的活计。
一刻钟后,宝珠微笑:“带你去,这还用问?去吧,把烙铁烧起来,我要熨衣服。”红花先跳起来,再答应是,然后脚步声啪啪,“嘣!”
一脑袋扎到门上。
“哎,看路!”宝珠失笑,看把红花吓的,才会有这样的惊喜。
红花按脑袋欢畅之极:“不痛。”眼睛再把门帘子认清,一头扎出去,世上最欢快的小鸟儿也不过就这模样。
红花要再多在铺子里投本钱,红花要赶紧的收拾东西,随时可以随姑娘走人,红花……实在太忙了。
掌珠在房里,脸色黑如墨汁,她手按在桌子上,不是描花样子,也不是看书,而是胸口起伏气着,在听下人们搬弄。
“这家里头一个姑爷,就是占胜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