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嗬,镇哥你摔的真好。”
兄妹这才看到,姜伯昌也在这里。
姜仲盛红着眼睛把大采推回分给他们的船上,千叮咛万交待:“不许再和小鬼们说话,听到没有!听到了发个誓。”
等他走开,姜大采莫明奇妙,不是追悔今天,而是后悔不迭以前:“我是怎么跟二哥一伙儿,却不去和小采一伙儿,气死我了。”眼馋的望望隔壁船舱还在玩,笑声一波一波出来,好似每个人都兴奋不是捶地就是欢呼,姜大采带着对自己的一番恼怒回了船舱,这一回生的闷气,由爷爷姜继财而转向兄长姜仲盛。
一个时辰以后,姜伯昌和姜叔满回这船上,还在约定:“征哥,明儿一早跟你比试,”
“你不行,”袁征大大咧咧回他。
姜叔满带着笑的回敬声:“不行我也试试,怎么样,明儿一早偏同你试。”
“明儿见,”袁征回过这句,就没了动静。
姜大采窥视到姜伯昌和姜叔满玩的兴奋面容,这气腾腾往上冒,这一夜注定睡不好。
整个夏天,太上皇一行人可就乐了,在出了名的五湖上呆着。水道狭窄处,就换小船。姜仲盛就有些惨。眼睁睁看着这群子“穷鬼”一天比一天露富。
不管是大船还是随手就来的小船,都不是一般人家轻易能准备,姜仲盛更憋着气,他打算置气到底。
六月底的这一天,船到长江靠了岸。姜仲盛喜欢了:“爷爷,咱们总算可以回家了,这水上逛的我头晕,你上了年纪,也早就晕了吧。”
姜继财对他没好气:“难得听你一句关心的话,怎么却是这句。”
“我一直关心你,叫你早回家,你不肯听,”姜仲盛说着,往岸上看:“这是哪儿,离官道远不远,远了,可不好找路。.org”就见到视线里,黑压压的一行人骑行往这里来。
姜仲盛出自商人家里,维持家业没学会,进货路上提防强盗的话听了不少。
远远望人,看不到面容,看的只能是气势。把他吓的脚底一转,躲到姜继财身后:“爷爷,有贼。这里不能下船啊。”
“呵呵,”太上皇适时走出他的船舱,没看到姜仲盛的害怕,只是一句解释:“姜老哥,这是我的伙计。”
孩子们争先恐后在船头上跳脚:“外祖父!”这是白大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