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这无数的公‘鸡’啼鸣声响起,就有一种菜市场的嘈杂感觉,完全是闹心的。
这座山叫金‘鸡’山,是和野狗岭齐名的地府两大关卡,金‘鸡’报晓鬼魂就必须避让阳光以免魂飞魄散,而且金‘鸡’是永远不会趴着睡觉的。
这就意味着这金‘鸡’山上,有着永无止境的‘鸡’鸣声。
老人说金‘鸡’山,险又险,金‘鸡’来啄食,鬼魂心肝敛,下山容易上山难,若是想下山,还需上山。
这段跟打油诗一般的谚语在我们老家十里八乡内是很流行的,很多大人都当做童谣唱给孩子听,就连我小时候都听过不少次,此时我终于明白,老人们都不是胡说的,既然能祖祖辈辈传下来的东西,怎么可能不存在一定的道理在里面?
我和云若快速奔跑,来到了这金‘鸡’山下,山峰的底部,站着两个正在观望的白寿衣鬼魂,这两个鬼魂看到身后跟过来的我和云若,朦胧的眼神中略带着一丝吃惊,似乎没想到我和云若赶来的这么快。
我和云若过野狗岭的过程虽然说起来缓慢,其实是极快的,这两人是走过来的,尤其是那个拿着打狗棍和狗粮的家伙,因为要时刻注意野狗恶灵的偷袭,所以他是走的最慢的。
而我和云若则是一路横冲直撞跑过来的,所以这两人到了金‘鸡’山下,我和云若也几乎是前后脚的功夫到达的。
我正准备上前跟他们两个打个招呼,了解一下,那两个白寿衣却依然没有跟我们说话,而是急匆匆的继续前行,快速的爬上了金‘鸡’山。
因为金‘鸡’山上有两条路,所以这两个人是一起上山的。
让我奇怪的是,在上山前,这两个人似乎相互‘交’流过了。
那个手里拿着打狗棍和狗粮的家伙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小磁碟,磁碟之中,是一碗五谷粮!
他把那打狗棍和磁碟‘交’给了另外一名白寿衣鬼魂,然后自己欣然的迈步向金‘鸡’山上走去。
而另外一名白寿衣鬼魂则是一手拿着磁碟,把打狗棍别在了腰间,迈步向另外一条路上走去。
荒唐的事情再次发生了,那个拿着五谷粮的家伙一路上行,每每碰到了金‘鸡’的身影从丛林里跃出,都是直接一颗五谷粮丢过去,那金‘鸡’立刻叼着粮食躲进了丛林。
这家伙一路上去,根本毫不费力,抬手就是一颗颗的五谷粮弹出去,几乎没有任何的阻碍就上了山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