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是懂非懂的点点头,陈素便把刘翠莲非要叫他哥哥,也就是小虎的亲舅舅来庄子干活,如何偷盗,如何逼着要债,如何想再回来,结果老爹不同意,发生了今天的事这些种种,都跟小虎细说了一遍。
“你舅舅如果是个老实可靠的人,爹爹怎么会不同意他来庄子里干活,可惜他手脚本来就不干净,又尝尝强拿咱家的东西,这些你平日肯定也知道些,所以这些事,你是不会怨爹爹的是吗?”
小虎郑重的点了点头,“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做人一定要品性高洁,这些道理夫子都是教过我的,舅舅即便家里再穷,也不能偷盗抢夺,是他做的不对,我娘不规劝,反而还帮她,也做的不对,姐姐,我代他们向你道歉。只是眼下他们打伤了爹爹,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这些家里的事儿,你都不用管,你只要相信姐姐,没有想要害谁的意思就好了,这件事我会处理的,但你要记住,就算你娘来求你,你都不要插手此事,能做到吗?”
“嗯,放心吧,我能的,姐姐。”在小虎的心里,眼前这个姐姐,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傻姐姐了,她又会治病,又会赚钱,功夫也好,还送自己去了学堂,同村的小伙伴谁不羡慕呢,姐姐已经不知不觉成为了小虎心目中崇拜的人了。
陈素也很高兴,小虎完全没有继承了她娘的胡搅蛮缠,性格倒跟陈二有些相似,对谁都很温和,此刻跟他说这些事情,他也都能明辨是非,自己送他去学堂,真是一个十分明智的决定。
既然小虎这儿的问题解决了,陈素就可以放心的出手教训一下刘翠莲和刘槐了。
吃过晚饭,陈素带着品文叔,到庄子里来了,如果留着刘翠莲和刘槐,晚上还得找人看着他们,不如现下直接料理了的好。
农庄的正厅里,陈素把刘翠莲和刘槐都叫过来,为防止他们大闹,也把长工都叫到了跟前,那刘槐下午被陈素痛打了一顿,此刻浑身都疼得厉害,呲牙咧嘴的骂着陈素小贱人什么的,但胳膊还在脱臼中,也不能怎么样。
刘翠莲脸上倒是有些害怕,想必她也真的知道,一旦被陈家休了,她也无处可去,娘家的日子也不好过,怎么肯让她一直吃白饭呢,只是此时还在观望,不相信陈二能狠下心休了她。
陈素没有说什么,直接把两张纸递给了刘翠莲和刘槐,给刘翠莲的,是陈素拖品文叔写好的一纸休书,上边有老爹的签名和手印,给刘槐的,是写好的一纸诉状,历数了刘槐到农庄干活,别人见过的他私自夹带,偷吃的罪行,也有人证,又写了他出手打残了自己老爹的罪过,品文叔当是在场,也是有人证的。
刘翠莲最先反应过来,喃喃的说道:“他真的休了我,他真敢休我,我为你们陈家传宗接代,又伺候你们几十年,他怎么能狠心休了我呢。”
“这十几年里,你在这个家作威作福,又百般的苛待我,我爹甚至赔上了一条腿,怎么不能休了你?人的忍耐,都是有限度的,你走吧,以后你跟我们家再没有什么关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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