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夫子问及这笔,你可说实话,同学问及,你不许说这是狼毫笔,只说是普通的湖笔就行了,更不能故意跟别人吹嘘炫耀,知道吗?”
“好。”陈素的意思,小虎能明白,所以答应的也爽快,陈素素来低调,哪怕看来看病的病人,病好之后来感谢,经常夸陈素是神医什么的,陈素也不过是一笑了之,还时常谦虚的说自己担当不起,小虎耳濡目染,自然知道凡事不张扬的道理。
陈素想的是,不想让小虎从小便有高低贵贱的概念,房先生的束修,一年才十两银子,一两银子买一只笔,也有些浪费,所以让小虎不要乱说,以免带坏了学堂的风气。
若不是狼毫更易吸墨,写字流畅,陈素是不会仅仅因为狼毫名声响亮,就给它买这支笔的。人说孩子要穷样,陈素深以为然,刘翠莲已经是那个样子了,小虎可以说是未来陈家的顶梁柱,所以一定要好好教养,这也是陈素为什么很愿意送他到远一些的地方读书的原因,离开刘翠莲,小虎更容易往好的地方发展。
这一次,陈素没有给刘翠莲买任何礼物,因为她越来越明白,有些人,总是把你的好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不知道珍惜,像刘翠莲这样永远把自己放在第一位的人,既然没有用,索性也只求和平共处,不求乡亲相爱了。从今以后,在陈素的眼里,刘翠莲同邻居王大妈,对门李大爷,没有半分差别,无论她做什么,陈素都不会再为之伤心和生气了,因为那太不值了。
过了三五日平静的日子,这天,郑家的人终于找上门了,郑术带着管家一起,径直闯到了陈素的家里。
刚进家门,郑术便一声大吼:“陈素,你给我出来。”
闻言,陈素和老爹一齐从屋里出来了,老爹一脸诧异,陈素倒是镇定自若,本来就是意料之中的事。老爹没见过郑术,便问道:“你是谁,来我家有什么事吗?”
郑术一脸怒气,大声说道:“这就得问你的好女儿了,在农庄的房后种的是什么好药,我爹吃了,这几天一病不起了。”
老爹一听把人吃病了,又吓得不轻,直问谁病了。
郑术说是自己的老爹郑财主,老爹一听便是夺了自家田产的郑财主,便恨恨的说道:“你们家要了我们全部的田地,还好意思上门来,药是你们自己吃的,又不是我们让你们吃的,吃坏事儿了也是活该。”
“你这死老头说什么?”
陈素冷冷的插话道:“我爹说得没错,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自己吃坏了事儿,凭啥找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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