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
她仿佛知道徐州季会给她打电话来,副早有准备的样子,不慌不乱的。
这语气听得徐州季又是阵恼怒,他冷哼了声:
“哼,群,这次巴黎拍摄广告,怎么回事?”
“我还以为多大的事,这也值得您大费周章打给我?”
她反问了声,语气梗得徐州季难受:
“原定拍摄计划是早就定下的,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太任性了?”
“计划总赶不上变化,我记得外祖父曾说过,规矩就是用来打破。”夏群胸有成竹,似早就猜到了徐州季会有的怒火:
“港华此次请到的摄影师,曾有几幅作品,就以黑白作品闻名的,您若是有空,不妨将心思从烟、酒上挪出来,看看他的作品。”
“闭嘴!”
徐州季恼羞成怒,喝斥了她声。
夏群不以为意:
“我知道钻石以黑白摄影的方式拍摄有些冒险,但您不试试,又怎么做这先驱呢?当初港华的珠宝能走到今天,也是因为外祖父壮士断腕般的改革,令港华珠宝在香港珠宝界脱颖而出,才有了外祖父后来珠宝大王的称呼。当时也有多少人不赞同,舅舅,我认为您就算是火,也应该等到广告作品出来之后再说,此时打电话来,是不是为时过早了?”
她语气冷静,引经据典,又提起当年徐州季逝世的父亲,令徐州季有气也使不出来。
“无论如何,你也应该提前跟我说声,而不是应该直接就下了决定。”
“打了您秘书电话,说您在开会当中。”
先前徐州季因为她的话而逐渐平复的怒火,听到这里,下又燃起来了:
“胡闹!”
事急从权,她明明有自己私人号码,真有心要寻找自己,应该打私人号码来说,而不是透过秘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