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携带的一个球中，有九十九只鬼魂，她们救了他一命。”
陈实没问，为什么鬼魂没有救文老师，他知道蓝丝和红药对文老师印象极差，即使有机会也不会救他。
“沐婉儿呢？”陈实问。
“她也失踪了。”劳教授说。
“有没有陈乾风的消息？”陈实问。
“他们也遭遇了鸟人，但是飞行员很有经验，飞机迫降成功，只受了轻伤。”
“劳教授，那些鸟人到底是怎么回事？”陈实忍不住问。
劳教授听陈实提起，他在电话中说：“这件事还在调查中，暂时还没有结论。学院的怀疑是，有预谋催化的，鸟类的不完全变异。”
“什么是不完全变异？”陈实第一次听说这个词。
“电话中不适合讨论这件事，等你回来再说。”劳教授说。
“这边的任务完成了，我现在三阳市，可不可以请个几天假，过两天才回学校。”陈实想了想说。
“越早回来越好。”劳教授说，“在外面玩的话，要注意安全。”
陈实对劳教授提到让自己注意安全有些奇怪。
他转念一想，在这个时代，谁是安全的呢？平安是福吧。
或许没多久后的将来，安全将是大家最大的奢望。
……
早晨，陈实走出酒店。
他决定再次去海边古宅看看，是否会有新的发现。
因为已经请了假，陈实的时间很充裕，头顶三叶草低空飞行，俯瞰三阳市的景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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